2012年06月01日

沉重的代價和最釋懷的解脫

人們總是將嚮往的目光投放在那些遙遠的地方,而忽略了近前風景的秀色可餐。比如眼前的這座石門山,距離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我卻從未想過涉足其中,探視究竟清洗冷氣

車子兜兜轉轉的,漸漸駛入一條通幽的曲徑。洝関熷姠兩旁的樹木越來越密,陣陣馥郁的香味兒撲鼻而來。已是五月底了,槐花開的正是盛期。一嘟嚕一嘟嚕嫩白的花串掩在細密的葉子裡,在初夏的陽光中閃耀著玉石般的光澤,煞是誘人。

槐樹因其堅韌的品行,已成為了城市中最常見的綠植。山坡上,道路旁,小區內,到處可見其挺拔搖曳的身姿。每每槐花盛開的季節,那瀰漫在大街小巷沁人心脾的香味兒便會堂而皇之的佔據著人的嗅覺。這味道是如此的清新舒爽,令聞者為之一震。即便是無意間冒犯了鼻炎患者的敏感地帶,那連連打著噴嚏的人也不會心生懊惱,因為槐香所帶來的愉悅實在是讓人無法抗拒印刷公司

槐香引領著我們一路探進了石門山的肚腹中,山中一處小小的開闊地在眼前豁然呈現。走下車的那一瞬間,溫良的山風調皮的拂過耳鬢,在身邊環繞迴旋。三三兩兩的遊人在斑駁的樹影下或扭腰抻臂、或踢著毽子。幾個戴著涼帽的老嫗拎著布袋子沒在及膝深的草叢中,摘掐著灰灰菜細嫩的脖頸。這可是當下時節的一道美味呢,將野菜清洗乾淨後焯了水,做湯做包子餡兒,或者乾脆配上一碟鮮美的蔥伴侶大醬蘸著吃,又開胃又去火,個中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順著一小段陡坡慢慢地向山頂踱去,兒子扭著小屁股在前面蹦蹦跳跳,不時的回過頭來招呼我。而我,怎麼會捨得去跑呢?這樣悠閒的時刻,應該細細的享用才對咖哩

路兩旁的山坡上星羅棋佈著一座座墳塚,間或點綴著一片片細密爛漫的野花。一部分的墓地是規範好了的,整齊劃一;更大一部分是很中國特色的散墳。通常我習慣於稱這樣的地方為“村子”,這個稱謂有一點點戲謔的成分,但更多的則是對逝者的人文和尊重。

活著的時候,他們或許不認識,或許就生活在一個村子、一條街道。他們在塵世中邂逅、相鄰,又各安天命;死後他們又陸續聚集在這樣一處依山傍水的風水寶地,彼此保持著咫尺的距離默默相守。

人間的冷暖在這裡同樣別有洞天。貧富的差距、人性的善惡透過那一座座冰冷的墓碑和丘室一覽無遺。不是嗎?單看那銘刻著主人身份的墓碑吧:有的簷高碑闊,於威嚴中盛氣凌人;有的則僅僅立了一塊寒酸的青碑,簡單而落魄。我甚至還發現了兩處無名塚,掩映在雜亂的草叢中。兩抷並列的黃土上覆滿了枯黃的落葉,幾塊石頭胡亂壘起的墓門前,豎著幾節殘敗的木樁。別說什麼名號了,那木樁連個完整性都談不上,豁著醜陋的嘴臉充當著猥瑣的門衛中港租車



Posted by 月兒船 at 11:44│Comments(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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